第(2/3)页 这会儿,光是听到宫宣的声音,温言就烦躁。 宫宣见状,眉眼也一沉,说:“去南湾谈。” 温言没看他,也没有说话。 他要谈,那就谈吧!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宫宣像往常一样伸手去牵温言,温言躲开了,顺势还把两手交叠环在胸前,不再给他任何机会牵自己。 至于来南湾,她是想谈判才过来的。 如果宫宣看得懂脸色,如果他痛快说到此为止,那她什么都不说了。 以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 这两年多的气,她咽不下去也自己去咽。 片刻,两人打开房门进了屋,温言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在门口的鞋凳坐了下去。 宫宣见状,给她拿了一瓶水递过去。 温言接过水,直接放在旁边。 她在等,等宫宣给她一个答案。 温言憋着一股劲的冷漠,宫宣心里也不舒坦了,拿了一瓶水拧开瓶盖,便狠狠喝了一口。 温言可以骂他,可以跟他动手,但他不喜欢她什么都不说,不待见他的样子。 看宫宣喝完水,还是没有开口进入正题,温言先开口了。 她说:“你和宫泽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我们应该可以到此为止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温言很平静,没动任何脾气。 因为不值当。 温言开口就说放过,宫宣原本不好的脸色,瞬间更不好看了。 温言怎么跟他闹,怎么跟他撒气,怎么撒泼都行,但他就是不爱看温言冷不丁的跟他说结束。 在一起两年多,这两年多就那么不值当?她就日日夜夜都想着散伙? 这么多年来,他只跟温言在一起最久,也只有跟温言在一起的时候,留她过夜,带她见朋友,甚至想带她回家给父母看看。 尽管是被他父母逼迫,但他不愿意,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此时此刻,宫宣似乎忘了当初为何接近温言,忘了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