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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的他，健硕，挺拔，刚硬。

    骨相虽没变，但面向和气质，却相差太多，没认出他......实在不是她的错。

    “小笨蛋。”

    顾西程趁势，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认不出我，也不记得小蝴蝶吗？”

    小蝴蝶？池音音茫然。

    “那时候，院子里种的花，你不是很喜欢吗？”他提醒她。

    “啊......”

    池音音回味过来，“那些花......就是，蝴蝶花？”

    “是啊。”

    顾西程捏捏她的鼻子，“这么糊涂吗？自己喜欢的人认不出来，喜欢的花，你也忘了？”

    “所以......”

    在这一重震惊过后，还有更深的一重。

    四目相视，彼此都明了。

    顾西程望着她，把这份主动权给了她。

    “我......”池音音指指自己，“是我？不是，不是......唐名可？”

    “对，是你。”

    顾西程扣住她的脸颊，不敢用力，像是捧着件稀世珍宝。

    “只是你！不是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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