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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淼说完，不见林小燕回应，抬脚就走了。

    ……

    林家门前，一个衣着破烂的瘦小男孩怯怯的站在那里，头微微低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淼认得他，他是张福有的儿子，叫石头，上次在她家，被继母打半死。

    那一次她气得够呛，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干涉。

    和千万人一样，心里多少认为这是别人的孩子，别人打骂，她凭什么管？

    此时见他站在这里，连忙上前问道：“石头，你怎么站在这里？有事吗？”

    石头乍然听到声音，惊了，整个人一缩，如惊弓之鸟。

    “别怕，是我。”林淼蹲下安抚的拍了拍他。

    石头脸上的惊惧还没有散去，木然的转过头看林淼，蚊子叫一样的声音喊道：“月姐姐。”

    林淼微微笑笑，刚要说话就听到了石头肚子传来的打鼓声，连忙站起来拍拍他的头，道：“我饿了，要吃饭，你陪我吃饭好不好？”

    石头咽了咽口水，没有动，看着林淼，小声的道：“我，我能写一到九了。”

    “这样啊，那你写看看，今天的奖励升级，除了煎饼有烤鸡。”林淼道。

    石头连忙蹲下，在地上写起来。

    字写得歪歪扭扭，但是不影响林淼看出来那是什么字。

    一会后，石头抬起头，道：“我还能写百和千。”

    说完又低下头认真的写。

    百和千不是林淼教的。

    林淼蹲下问道：“这个百和千，是在学堂学的吗？”

    石头点头：“我在学堂外面看着夫子。”

    学堂外面？林淼眉头拧了一下，问道：“你阿爹没有送你上学吗？”

    石头小脸黯然了，小手在地上无意识的乱划。

    林淼吸了口气，轻声问道：“想上学吗？”

    石头没有回应，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林淼鼻子有点酸，站起来用力吸了吸鼻子，道：“你不止会写一到九还会十百千，我决定奖励你一只烤鸡。”

    石头震惊的睁大眼睛，“真，真的吗？”

    “相信我，走吧。”林淼说着伸手去牵石头的手。

    石头连忙把手藏起来，“手脏。”

    这样的孩子真是让人心疼，林淼眼眶都红了，道：“我不怕脏，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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