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给老子射!”虬髯大哥吼道。 各式各样的枪械射出各式各样的子弹,杂乱不齐毫无章法,别说跟高桌会的机械生物兵团相比,就是跟盗墓小组一个七人小队的火力相比,都远远不如,集群火力虽然号称最不讲道理的打法,但也不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毫无章法也不代表无招胜有招,集群打击历来是章法越好威力越大,如此乱哄哄的散乱排枪,用乌合之众四个字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不过再怎么样也是枪械,在修炼界历来有一种说法:你可以看不起拿枪的人,但你不能看不起人手里的枪。枪械这玩意哪怕是握在一个稚童手里,也有阴死一个先天强者的可能性,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可不是一句空话,现代社会任谁也不会太把武功当一回事。 不过对于刘劫就真不是一回事了,对于已经见惯了大场面的刘大侠来说,眼前这波,他实在是不屑,也不好意思躲啊。 散乱的枪弹根本连刘劫的身体都无法碰到,先天罡劲一遇外力激引自然勃发,稀稀疏疏的弹雨悉数被反弹了回去,在这些武装暴徒看来就像刘劫体表覆盖了一层看不见的铁壁,打向他的流火发出噼啪的清脆鸣响跳弹落在地上。 “妖怪!”“怪物!” …… 暴徒们恶狼秒变鹌鹑,抱头就跑。 眼前这一幕直接超越了这些暴徒的理解层面,按照老传统,自然的以妖怪鬼神来脑补,同时也无比干脆地摧毁了他们的心理防线,对于这些凶残但缺乏战斗意志的蟊贼来说,手里的家伙就是胆魄,如果连家伙都没用了那抵抗意识什么的是不存在的,标准的欺软怕硬。 战则乌合之众,打就欺软怕硬,自古军人和草寇的区别就在于此。 不过这些并不是这些蟊贼需要考虑的,大家都是想混口饭吃,这年头又没人想称霸一方当天王老子,大伙说是亡命徒,逼急了也敢拼命,可谁他娘活腻了没事找死玩,眼前这尊真妖怪指不定是谁腌臜事做多了冤魂化形索命来了,问题你要索命就索命,逮住哪个算哪个,就是别吃太多了。 一哄而散各自飞,所有人都指望自己是逃命的幸运儿,也许人类骨子里依然保留着被捕食者的本能,不然不会对这种逃命方式如此自然。 刘劫伸手一抓,渣滓胡大汉就朝他飞了过去,不过此人倒还有点血勇,惊恐之余眼珠蹦出几缕血丝,挥动手里的尼廓尔军刀对着青铜面具下的脖颈劈砍,这种俗称狗-腿刀的军刀虽然卖相不好,却是被公认为是最符合力钜原理的反曲刀,深受广大爱好砍人的绅士喜爱,就在不久前他以主宰者的身份剁掉了小羊的头颅,如今转眼间他就变成了被主宰的,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何谓主宰,就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身为高等智慧生物的人再害怕也不会乖乖躺在案板上的,人类花了好几万年,靠着智慧弯道超车爬上了食物链巅峰,身子虽然很真实,手里的刀还能说句不要。 杀! 刀根本递不到刘劫的脖颈,就在刀锋触及那道子弹无法攻破的无形铁壁,裂纹从刀肚开始顺着刀身延伸,狗-腿刀发出垂死的咔嚓声,钟爱这种军刀的人常说这刀是他们手臂的延伸,于是裂纹顺着刀柄延伸,之后咔嚓声从钢铁变为骨裂,渣滓胡大汉在出刀的一瞬间就这么定格在半空,好像有个看不见的巨人伸手攥住了他,用力一捏,大汉的手脚在无边巨力碾压下崩碎收缩,身体透出血色但转眼又变灰变紫,那是血流在巨大挤压即将崩出身体的同时遭受外界更恐怖的压力又被压回身体,在内脏各处凝结成块胶着在一处。 逃命的鹌鹑们有胆大的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那好一条大汉仿佛一个布娃娃被攥在手里,遭受了四面八方的看不见的巨力压迫,转眼就没了人摸样,生生压缩成了一个篮球大小的人球!而那青铜恶魔明明连手都没动一下,接着似乎是嫌恶心,随手一甩,人球撞在地上裂开,里面花花绿绿的凝块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但是暴徒们肝胆俱碎使尽平生气力只是跑。 这片山体内部除了岩石和泥沙还有无数的冰川胶着依附在山体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冰川上百万年的作用在山体内部侵蚀出无数形态各异的冰洞,而山下的岩层在冰川融水混合地下水的共同作用下同样侵蚀出无数溶洞,这使得这片小山脉如同一座废弃已久的超巨型蜂巢摩天大厦,一座立体的迷宫,层层相连,层层迷途,即使是对这里极为熟悉的盗猎者们也不敢走进得太深,每每遇到了国家政府组织清剿,盗猎分子往山洞地沟里一钻,便是拉来一整个加强团都不够用。有胆大心狠的拿出当年游击队对付东瀛鬼子的法子应对政府,你打我就跑,找着机会还能反杀一波,可可西里的盗猎为啥屡禁不止?可不就是有这座天然的迷宫大殿给这些人间的腌臜子藏身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