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打女儿回来后,女人就已经发愁了。 警备队的刘大头,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也不知道走了哪门子狗屎运,出去几年后,摇身一变成了军头。 这回更是给日本人当上了狗,有了大靠山,做起事来愈发肆无忌惮。 惹了这个恶神,扣个通八路的大帽子,就把人抓进警备队大牢里一顿折磨。 非得折腾的家破人亡才算完。 他们家小门小户的,根本得罪不起。只能想了个辙让女儿出逃。 可没想到这又回来了。 当娘的都快愁死了。 徐莹的父亲手托着烟杆儿,叭叭的抽着旱烟袋,忧愁已经写在眉头上了,整个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我能有什么办法,拒绝刘大头,不怕他把咱们家抓进去吗? 进了警备队大牢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且这都不用人家给咱们扣帽子了,屋子里三个八路,刚刚把那镇上的警察所闹了个天翻地覆。” 当娘的听得越发心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儿的问:“那怎么办?” 男人叭叭的抽着旱烟袋,琢磨了一下,“要不让这三个八路,带着咱们女儿离开? 八路军还是靠谱的,有他们在,咱们女儿就不会有危险。刘大头也不敢找八路要人。” 有了一个听上去还靠谱的主意,当娘的总算是踏实了一些。 女儿是安全了,可他们两个呢。 “当家的,要不咱们俩也出去避一避?” 男人抽着旱烟袋摇了摇头,一口回绝了:“避什么避,往哪儿避啊?咱家的家当都在这,逃到别处只能饿死。 再说了,我就不信他刘大头,一点情面也不讲。都是乡里乡亲的,他还真把咱们抓进大牢里?” …… 夜里,县里的怡红院,格外的热闹。 二楼的包厢里,警备队长刘大头,正在宴请他的二弟苟润地。 摆下一桌好菜好酒,两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两杯酒下肚,苟润地唉声叹气道:“大哥,咱们的三弟可是不省心啊!!” “怎么着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刘大头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他就听说拜把子的兄弟,刘胜奎今天死的老惨了,被人剁下了五肢,削成了人棍,最后活活流干了血死的。 刘胜奎的老父亲收尸的时候,见到此景,嗝一下子晕过去了,好悬没醒过来。 苟润地打开了话匣子:“大哥,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心狠手辣,脑袋后面有反骨啊! 那天,我们得到消息,去一户人家搜查八路。没想到那家真是堡垒户,窝藏了两个八路。 本来我是准备把人都带回去的,堡垒户五口人,八路知道了一准得掏钱赎人,这可是个好买卖。 可你猜怎么着?咱们的三弟为了树立威信,掏出枪啪啪啪五枪,把那一家五口都给灭了。 真是一点后路也不留啊! 你看,这就遭报应了,八路找上门来,别人投降就没事,他愣是被人家弄成那副模样。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估计都得给他千刀万剐,少说也得片个几百刀。” 苟润地既是不忿,埋怨那家伙把八路招惹过来,差点害得他都没命了。 同时也是幸灾乐祸,让这狗日的跳,还想跟他抢班夺权。 这回腿都剁了,他跳不动了吧。 刘大头听得直咂舌,合着刘胜奎这家伙,就是因为杀了八路堡垒户一家五口,所以被砍了五肢。 那他做的那些坏事,强买强卖,强抢美女,给日本人抓壮丁,还有对付八路等等一些。 按照这人的规矩,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实在是太可怕了。 刘大头端起的酒杯都放下了,赶紧询问:“八路什么时候这么凶残了,他们不是缴枪就不杀吗?” 苟润地解释说:“确实缴枪不杀,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还活着跟你喝酒。 但是那位杀神,他好像不一样,不是那么太遵守八路的规定。 所以咱们以后还是小心着点,千万别招惹那位杀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