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晚点了,不过好在还是安全地抵达目的地。 飞机在轨道上滑行的时候,机舱内颇为热闹。 外面夜景被雨水冲刷得模糊,而这一班从法国出发而来的航班上大多是中国人,连绵的阴冷没能抵挡住近乡的热情。 机组人员也被这样的情景弄得蠢蠢欲动,颇有点像是出国很久未归家的游子。 事实上,大抵还是因着这次的连飞总算到了头。 而之后还能有两三天的休息时间,算是很不错了。 待到送走了乘客,机舱只剩余机组人员,孟晚提议大家出去聚餐,“我们共事也有一阵子了,整天飞来飞去的,都没聚过,要不就今晚吧?” 乘务长摆摆手,“你们年轻人去吧,我就不去了,今晚还要回家看孩子。” “茹姐,你真不来?” “这次真不行啊,等以后有空了再说。” “好吧。”孟晚拉了好几个小空乘,复又望向盛蔷,“蔷妹,你来的吧?” 盛蔷刚刚给沈言礼打了个电话,婉言拒绝,“真是不巧了啊,我这次也没空。” 她话落,机长前舱被打开。 林开阳走出来,“怎么这么热闹?” “还在说聚餐的事,你和机长都来的吧。” “你们去玩吧,我今天正好有事,就不去了。” 林开阳说着,视线落在盛蔷身上一秒,很快又转开。 --- 一切安排妥当后,一行人也没往机场大厅走。 都往地下车库迈。 孟晚开的有车,带上几个小空乘,也够了。 她领头,看林开阳也跟了过来,“你怎么也往这边走?” 林开阳清隽的脸上携有笑意,他闻言开口,“我车停在这边。” 孟晚点头,视线紧跟着撇开,看到盛蔷的时候,她略招手,“呀,你也是,今天不打车了?” 盛蔷一直在看手机,之前飞机降落的时候她就打了电话给沈言礼。 但因为阴雨天,后续的事宜花了她不少时间,辗转到了现在,已然超出了约定的时间不少。 听到孟晚这么说,她应下,“嗯,你们今晚好好玩啊。” 因为停车区域不同,快要进入地下车库的时候,一行人很快分道扬镳。 盛蔷往B区走,发现林开阳也跟了过来。 她礼貌地询问了下,“你车停这边了?” “对,你一个人回去吗?”林开阳朝着她晃了晃手心里的钥匙,“我记得你好像没车的,要是顺路的话,我送你一程?” 盛蔷刚想拒绝,不远处的一辆车亮起了骤闪的前照大灯。 随之而来的,还有倏然而响的鸣笛声。 那样的光影在地板上拖拉着,隔开对立而站的两人。 盛蔷认出了沈言礼的车牌号,当即朝着林开阳开口,“谢谢你啊,不过真的不用,我先走了。” 女孩话落,步伐快速地迈出。 徒留林开阳等在原地。 --- 沈言礼见盛蔷上了车,附身过去给她系安全带,状似不经意地问,“刚那人谁?” “啊?”盛蔷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懵懵地应了声。 “就刚和你说话那男的。” “原来你问他啊,就林开阳,我们副机长。” 盛蔷说到这儿,倏然觉得有些疑惑,转头看向他,“你不是之前拿走了我的排班航程表吗。” “哦。”沈言礼应着,目不斜视,单手利落地转方向盘,“我没怎么看。” 盛蔷狐疑地盯着他,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模样。 不过……即便是看了,也确实对不上人脸,因为排班表上面只有名字。 沈言礼之后就没再吭声了。 他下颌稍敛,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可偏偏不再开口。 这幅模样的话—— 盛蔷再迟钝,也在这会儿彻底地反应过来。 “……不是吧你。”女孩拨开秀发,“我都没和他说几句话。” 沈言礼倒是应得快,“几句话也是话。” 盛蔷瞪了他一眼,“那我要说,就只说了一句呢。” “一句也不行。” “你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和你说话了?” “我除外。” 盛蔷有些没好气,当即抬手,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带了点劲儿。 这人……怎么能这么嚣张啊。 她这次打电话给沈言礼,原先只是说自己已经到南槐了。 沈言礼这回说了要过来接她,盛蔷也就顺势而为。 想到这她转头看向他,缓缓开口,“我这次好像拖延得有点久,你之前在地下车库等多久啦?” 沈言礼回了,却是在说另一件事,“你刚刚不是说不和我说话了吗。” “………” “沈言礼!” --- 两人在外面吃完饭后,在回程的车上,盛蔷才顺好了沈少爷的毛。 沈言礼的生日就在这几天,她还是想好好给他过一次。 “今天那话逗你呢。”上电梯的时候,他缓缓地捞着女孩的手,放在掌心把玩,“该说就说。” 盛蔷看向他,“我原本也没多说几句。” 其实认真说来,她也只在沈言礼面前话多些。 虽然大部分时间他嘴上没个遮拦,但她就是拿他没办法,当然了,她也愿意这样。 沈言礼眉眼敛着,用鼻音应了声。 他反应倒是平平。 盛蔷总觉得今天的沈言礼有些不一样,可还没待到她细想,随着指纹锁开启的声响而来的,是他利落攥住她的力道。 门复又被关上的时候,他捞着人,直接给摁在了门板上。 公寓内没有开灯,相互而来的,是沈言礼凑近而来的灼烧。 他扦住她的下巴,气息卷着相渡。 盛蔷被迫承受,下意识往后躲,却无处躲藏。 脊背贴着门板,略微涔出的摩-擦,瑟缩着带来轻微的不适。 周遭又全然是他的桎梏,完全动弹不得。 而后,是沈言礼近乎命令的声音,“舌尖给我。” 盛蔷吱吱呜呜之余,到底还是遂了他的意。 待到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沈言礼嗓音淳淳,“媳妇儿。” “你这回走了将近一个星期。” 盛蔷软软地勾着他,唇瓣透着湿的红,“就四五天而已,哪儿有一个星期啊。” “四舍五入不就是一个星期?” 女孩仗着没有开灯,在稍显昏暗的情景下暗自白了他一眼。 这样说,还要指望着她夸他吗? “好了啊,你现在松开我,我想去洗澡。” 沈言礼打横抱起她,“要洗就一起。” 盛蔷哪儿愿意,真一起洗还了得。 不说两人很久没见了,他进门就开始发疯。 “不行不行,我自己来,你放开啊。” 女孩挣扎了瞬,发现无论如何都只是徒劳。 因为完全撼动不了沈言礼就是要这样做的决心。 不过最后他也没霸王硬上弓,任由盛蔷一个人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