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直到我听见他骂母亲心狠。 我们家族有一种罕见的传染病,不打疫苗的话,活不过中年,而疫苗只有我父亲手中才有,当初母亲为了让父亲救我,不惜跳海以一命换一命,可到了弟弟这里,她一直拖到弟弟十岁也没吭过声,如今更是连面也不愿露一下,把弟弟丢到我身边之后便又消失不见,应该是抵不过良心的谴责才会把弟弟送回来,这般行为足以可见她对弟弟的不在乎,她的心狠。 她怎么可能心狠? 她怎么可能对弟弟不在乎? 虎毒不食子,天底下哪有母亲会不管亲生子女的死活? 我知道父亲是在怨她。 怨她一走这么多年,怨她有了儿子也不回来找他。 他拉着弟弟的手,好似要把十几年所受的委屈都讲给弟弟听,说母亲心狠,说母亲不要他,却又忍不住想从弟弟口中打听到母亲的现状。 弟弟闭口不言。 只有父亲说母亲坏话时,弟弟会故作凶巴巴的说:“我妈妈不坏,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是啊。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也想母亲。 深夜里看着母亲照片抹眼泪的人不止父亲一个,我也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