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给你脸了是不是?-《四合院之饮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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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他说的那个啊”

    顾宁看了看周亚梅,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周亚梅看着顾宁的表情,气恼地说道:“你们俩就逗我玩儿吧!”

    顾宁抿着嘴笑了笑,又看向了卫生间。

    她笑并不是笑周亚梅,而是开心,开心李学武对她的坦诚。

    在南方的时候两人虽然时不时地接触,但是说话的机会不多。

    但是从相亲开始,顾宁对李学武的印象就一直在发生着改变。

    最让顾宁信任李学武,跟着他去书店,去派处所,来钢城的原因,其实是李学武一直没有跟顾宁说谎。

    李学武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个喝着茶,一个看另一个喝茶。

    “这是在干嘛?”

    李学武笑着走到两人的旁边,坐在了顾宁的身边。

    顾宁现在有些习惯跟李学武坐在一起了,少了很多抗拒。

    周亚梅看着李学武,问道:“刚才那人是……?”

    李学武看了顾宁一眼,见顾宁低着头,便笑了笑,说道:“真是掮客”。

    “唔~”

    周亚梅的眉头便是一皱,眼睛偷偷看了李学武一眼,便不再说话。

    “哈哈哈哈”

    李学武看着有些紧张的周亚梅说道:“不用害怕,刚才说笑的”。

    “嘶”

    周亚梅抬起头看向了李学武,问道:“真的?”

    “真的”

    李学武晃了晃手说道:“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嘛,你觉得我会去做那种事情吗?”

    “不会”

    周亚梅摇了摇头否定道:“你的前程远大,怎么会在乎这么一点点利益”。

    “哈哈哈哈”

    李学武笑着说道:“谢谢夸奖,不过刚才那个人确实是个物资掮客”。

    “唔~”

    周亚梅被李学武闪的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瞪着眼睛看着李学武,想要从李学武的口中得到刚才这个也是玩笑的话。

    可李学武并没有说这样的话,而是继续说道:“以后他来找我,你就实话实说,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为什么来找你?你不是……?”

    “不是什么?”

    李学武笑着看向周亚梅,说道:“我一不是钢城的警查,二不是俱乐部的保卫,我管的着人家吗?”

    周亚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学武的话,说的好像有道理,又好像胡说八道。

    顾宁坐在一边确是看得明白,这人最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李学武见顾宁低头笑,便凑近了顾宁问道:“有没有什么想玩儿的,或者想去的地方?”

    顾宁抬起头看向李学武问道:“你的案子结束了?”

    见顾宁这么说,周亚梅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明天晚上,我们就要启程回京”。

    “那明天你送我去车站吧”

    顾宁往旁边坐了坐,现在还是有些不适应李学武的亲近。

    “如果你想玩儿什么,我明天可以出来的”

    顾宁看了看李学武的眼睛,抬起手推开了李学武的脸,说道:“回京吧,出来太久母亲会担心的”。

    李学武点点头,道:“那好,我明天送你去火车站”。

    跟李学武说定,顾宁便起身上了楼,留下周亚梅皱着眉头看着李学武。

    “这么快就要走了?”

    李学武看出了周亚梅的情绪,笑着问道:“舍不得我了啊?”

    周亚梅笑着瞪了李学武一眼,说道:“还别说,真有点儿舍不得这种热闹的气氛”。

    李学武身子往沙发上一靠,笑着说道:“人多你都不烦的吗?”

    “哪有”

    周亚梅低着头想了想,说道:“就连之栋最近都开朗了许多”。

    李学武看着神情有些落寞的风华正茂的女人,替付海波可惜的同时也替周亚梅可惜。

    “钢城到京城只有一天一宿的车程,不算远”

    李学武笑着说道:“如果你想去京城玩儿,那就给我打电话,我安排你去京城的火车”。

    “炼钢厂的?”

    “嗯”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扯”

    李学武轻笑道:“你的这个别人是炼钢厂的吧,我敢保证没人敢说,至于轧钢厂嘛,我的形象还是可以的”。

    看着李学武骄傲的表情,周亚梅笑了笑,说道:“好,如果我想去了,我便给你打电话”。

    李学武点点头便上楼休息去了。

    周亚梅倒是坐在壁炉前面的沙发上沉思了良久。

    周三这天李学武忙了起来,先是用电话跟炼钢厂沟通了一下,要了一张京城的卧铺。

    这张卧铺用的还是杨书记的证件办的,

    李学武怕自己的副处级不一定好使。

    还别说,李学武一开口,杨元松就给李学武办了。

    其次便是杨书记在电话里跟李学武说了,杨明肃招了,该招的全招了。

    这使得轧钢厂往这边的电话更多了。

    李学武赶着吃早饭的功夫送顾宁去火车站。

    周亚梅带着儿子站在客厅依依不舍地看着李学武从楼上拎着顾宁的包走了下来。

    而顾宁用手摸了摸付之栋的小脸儿,最后跟着李学武往门外走。

    李学武把行李放上车,转回身,看着周亚梅说道:“回去吧,天儿冷,别冻着孩子”。

    “好”

    周亚梅虽然嘴里说着好,但脚步还是没有挪动。

    不知不觉间,这几天的时间里,李学武好像成了他的大树一般,给她们母子一直缺少的安全感。

    虽然李学武白天总是不在家,但只要晚上听着隔壁卧室里的呼噜声,周亚梅就觉得安心。

    李学武上了车,对着周亚梅说道:“晚上我就不回来了,直接回京城,有事儿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

    李学武对着贴着周亚梅站着的付之栋笑了笑,随后踩着油门启动了车子。

    “妈妈,叔叔还会回来吗?”

    “嗯”

    周亚梅牵着儿子的手,站在门口,看着李学武的车远去,这才往回走去。

    “妈妈,我们会去京城吗?”

    周亚梅低头看了看抬脸儿望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你想去京城吗?”

    付之栋低下头,迈着小步子一步一步地往屋里走。

    待走到沙发边上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子,看着周亚梅说道:“我想爸爸了”。

    这句话突然让周亚梅的眼泪蹦了出来。

    她又何尝不知道儿子的想法,那晚儿付海波被带走,儿子哭了好久。

    “之栋乖”

    周亚梅走到沙发边上,将儿子抱在怀里。

    虽然自己还流着眼泪,但还是哽咽着安慰儿子道:“妈妈在,妈妈会照顾好你的”。

    “妈妈~”

    “乖”

    这话是安慰儿子,也是周亚梅给自己打气。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李学武拎着行李上了站台,虽然顾宁说了她自己等,让李学武回去上班。

    但李学武还是等到火车到来,把顾宁送进车厢安顿好才下了车。

    钢城不是大站,火车停靠才3分钟。

    李学武站在站台上,跟顾宁隔着窗户摆了摆手,见火车开走,这才转回身往炼钢厂去。

    早上出来的冷清,炼钢厂这边却是热闹。

    李学武刚把车停稳了,就见大厅里站着的一群人往这边儿望了过来。

    “怎么了?”

    李学武皱着眉头甩上了车门子,对着走过来的韩战问道。

    韩战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头对着李学武说道:“昨晚抓来的那钟家人的家属”。

    李学武了然地点点头,扣上大衣扣子便往屋里走。

    见李学武进来,一个妇女就冲了过来,看这架势是要往李学武脸上抓一把的样子。

    李学武皱了皱眉头,见妇女身后跟着过来的几个人一眼,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直接把冲过来的女人打的变了方向,照着水磨石地砖就扑了过去。

    “哎呀!”

    这妇女落地后就是一声惊呼,随后捂着脸坐在地上看了身后一眼,随即指着李学武说道:“你个该死的!你是想要我们全家的命啊!”

    说着话见李学武没搭理她奔着楼梯口走,还大声地呼喊了起来。

    “哎呀!打人啦!”

    “哎呀!我不活了!”

    “哎呀……”

    李学武走到楼梯口站住了脚步,转回身对着站在门口的韩战说道:“既然她不想活,那就按照她的要求,按照袭击,扰乱治安,付海波一案同案犯处置”。

    说完了话也不搭理跟那妇女同来人的招呼,直接上了楼。

    韩战摆摆手,叫了几个护卫队员过来,准备给这个还在哭嚎的妇女上铐子。

    这跟来的一个穿着棕色呢子毛领大衣的女人伸手拦住了韩战。

    “韩股长,这是什么意思?”

    这女人先前就跟炼钢厂沟通过了,这才得以来了招待所这边。

    但见招待所戒备森严,却是知道这边在办着案子。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又跟这边的案子没有关系,所以自然不会怕这些人。

    早上找过来的时候只有这个姓韩的股长在,所以这女人便跟韩战沟通了一阵儿。

    但韩战根本不搭理她,只是告诉她,因为案件的保密条例,什么都不能说。

    韩战也知道这女人的身份,因为今早陪着过来的炼钢厂干部说了对方的身份。

    姓钟,在市图书馆上班。

    “没什么意思,你们先前是说来协调的,可是没说来报复我们领导伸爪子的”

    韩战看着钟姓女人,说道:“如果你们先前说了这么做,我一定不会搭理你”。

    钟慧莲手插着大衣兜,看了地上坐着的大嫂一眼,转过身对着韩战说道:“我大嫂一时情急,这你们打也打了,就没必要再扯什么袭击和案子的事儿了吧?”

    这钟慧莲来的时候可不是凭着一股子愤怒来的,连夜找关系查了李学武这边的关系。

    得到的结论就是,这边不好惹,不知根底儿多深,但这人很霸道。

    昨晚跟着自己大哥一起协调的聂连胜今天顶着白纱布跟钟慧莲说的很明白。

    为人霸道,性格凶狠,身份特殊,他不敢惹。

    这意思就是你有能跟你就去处理。

    老钟是她大哥,大嫂哭唧唧地求到她那儿了,怎么都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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