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让李学武打你!-《四合院之饮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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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学武点点头,道:“挺好的,师母来的少,孩子也大了,你这边又需要人照顾,是得找个合适的人”。

    “唉~”

    董文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是我对不起小殊,对不起孩子,更是给你添了麻烦”。

    许是晚上的酒喝了不少,又或许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人,董文学的话说了很多。

    李学武坐在沙发上一直默默地听着,老师现在需要的不是人生指导,更不是可怜和安慰。

    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敞开心扉说出心里话的人。

    李学武知道自己对于老师是可以信任的,也是唯一一个不会针对他这一点进行嘲讽和利用他的人。

    董文学是在倾述中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表达了后悔的意思。

    李学武倒是没在意这个,真若是有这份决心和毅力,又何必从老家弄来个亲戚摆着这给人看。

    这件事要搁李学武身上,那就是堂堂正正的说自己做都做了,要杀要剐随便。

    第一要明确自己家里红旗不倒的决心,甭管外面有多少彩旗的态度。

    第二要明确自己要做成什么事的毅力,要么你把我关家里别出来,要么我干啥你别管。

    第三就是要勇于承认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是错误的,是低级趣味的。

    但是,承认错误,认识错误,改正错误,并不是要求自己以后不犯这个错误了。

    大不了以后出了事再改嘛,改了再犯,犯了再改,千锤百炼。

    你一边纵容着自己不能说的私欲,一边又悔恨自己的作为,这就有点没意思了。

    要不李云龙怎么老说知识分子就是矫情呢,还真就是这么个道理。

    说是老家亲戚的服务员在两人谈话期间进来过两次,跟第一次一样,都是不敲门的。

    一句话也不多说,板着个脸,比庙里的菩萨还严肃,看得李学武都有些于心不忍。

    韩老师还是太狠了,这一次从根上就断了老师的邪念,不拿出本佛经参悟人生都有点屈才了。

    不过想来也是,韩老师又不是没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中用啊。

    现在就别怪人家心狠了,想要继续过日子,就得守身如玉。

    这也给李学武提了个醒,做了个示范:兔子不吃窝边草,要吃也不挑没主儿的草。

    服务员给董文学再送了一条热毛巾过来,他擦了擦眼泪,算是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跟你说说心里话,我这心里呀就松快多了”

    董文学用热毛巾捂着脸,缓解着自己的情伤。

    可能韩老师对他的伤害很大,亦或者是王淑敏翻脸不认人对他的伤害更大。

    他还是有些过于在意自己的颜面了,不然也不能当着李学武的面落下泪来。

    本以为是佳人爱才子,这才有了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故事。

    可谁想到,人家只是爱他身上的光环罢了,才子无财也无情啊。

    摊上这么一个还相信爱情的老师,李学武能有啥法?

    总不能对他说“我相信你妈卖麻花的爱情!”吧?!

    “要回京嘛?”

    李学武叠着腿坐在沙发上,语气很平和,没带什么色彩。

    这还是他进屋寒暄过后第一次开口说话:“津门那边搞了个贸易项目,李主任说让我负责”。

    “不去,哪都不去”

    董文学缓缓地坐直了身子,从脸上摘下了白毛巾,语气逐渐坚定地说道:“我已经放弃过一次了,还要再放弃一次?”

    李学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还行,他还知道自己姓啥,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啥。

    他更知道自己的才华在事业面前一文不值,人家对他的恭敬来源于啥。

    “我也是不建议您现在就走的”

    李学武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人家都说从哪跌倒就从哪爬起来,更何况您还没被打趴下呢”。

    “我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董文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李学武话里的意思。

    “之于家庭,之于工作,之于关心我的人,我都有责任和义务好好在钢城做下去”。

    “也不要太辛苦了”

    李学武缓缓地点了点头,对方是前辈,是老师,很多话他都不方便多说。

    “知道我来钢城出差,师母临行前还托我跟您叮嘱几句,注意天气凉了,加衣服,说东北的天气变的快,不要亏了身体”。

    李学武打量了董文学一眼,道:“杨宗芳那边我已经谈过了,暂时不会有变动,他再敢炸刺,就先拿他开刀”。

    “钢城的事业关系到轧钢厂未来两年内的转型和升级,这是最为重要,也是最为李主任关注的重点工作”

    “只要您把控好方向,掌握好局面,就没人能动得了现在的格局”

    “您也不要有负担,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炼钢厂一定有大发展,谁都不能抹除您在发展中所做出的贡献”

    李学武的话很霸道,也很直接有力,让进屋来倒茶的服务员都有些侧目。

    她不知道来的这个年轻人是谁,但其身上彪悍的气息,以及霸道的语气,让她清楚地知道,这人不好惹。

    尤其是在跟董文学谈话的态度上,好像是师生关系,却又是平等对待,很复杂。

    不仅仅是服务员感受到了李学武情绪上的复杂变化,董文学自己也清楚,师生之间的感情已然不似从前。

    李学武依旧对他很关心,也很尊重,但看向他的目光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掺杂了其他东西,复杂化了。

    董文学在面对李学武的时候有些自卑,李学武无奈地迁就着他的自卑,进而互相之间的信任也在减弱。

    这是不可避免的,李学武能做的就这么多。

    看着服务员给他铺床,李学武最后说了几句家常话,让他多回京城,也多让师母来钢城,便起身离开了。

    送了李学武下楼,董文学再回来,看着茶几上李学武带给自己的酒和茶叶,心里老不是滋味。

    服务员整理好床铺,走过来轻声问道:“二舅,这些东西怎么办?”

    “收起来吧”

    董文学有些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摆了摆手道:“他不同,他送来的东西你收着就是了”。

    “知道了”

    服务员的话很谨慎,出来前家里叮嘱过,二舅妈也跟自己说过了,少说多做。

    既然二舅都说能收着,那就收着是了。

    只是她也很奇怪,平时一条烟都不收人家的,为啥二舅要对这个年轻人另眼相待。

    到底有什么“不同”?——

    “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周亚梅听见门口有车的声音,便起来查看,见是那个人来了,赶紧下了楼。

    送李学武来的车已经离开了,他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开了大门就往里走。

    瞧见穿着睡衣迎接出来的女人,李学武微微一笑道:“晚上风凉,快进屋,着风就坏了”。

    周亚梅抿着嘴角好好地打量了他一眼,这才先一步进了屋。

    可还没等李学武把身后的门关上,她便扑进了李学武的怀里。

    “你怎么才来啊~”

    这跟刚才问的那句话不是一个意思?

    李学武来不及思考了,微微一弯腰,抱着她便往客厅走。

    “孩子睡了?”

    “你说呢?”

    周亚梅微嗔道:“都几点了~左等你也不来,右等你也不额……”

    李学武把她放到了沙发上,微笑着说道:“我来了”。

    ……

    可能是好几个月没见着的缘故,李学武觉得周亚梅有些不一样。

    也可能是难忍相思之苦,周亚梅觉得李学武也有些不===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们都说不上来,只能是感觉。

    别墅的客厅里没有亮着灯,晚上睡觉前已经拉好的白纱窗帘晃动着白月光,洒在客厅的地板上,落下几片光影。

    有一些衣物凌乱地被扔在了地板上,显然衣服的主人很着急,没来得及整理好。

    墙上的自鸣钟黄铜钟摆有节奏地摇摆着,发出咔咔的声响。

    钟表指针对准整时整点,便响起一阵叮咚声,在寂静的夜色中脆耳异常。

    当分针转过两圈,叮咚声也响过两次后,客厅小几上的台灯终于亮了。

    “你先去,我给你拿衣服”

    周亚梅弯腰将地上的衣服收拾了起来,一边催促着李学武去洗澡,一边去楼上给他拿衣服。

    待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分针已经又走了一圈。

    周亚梅倒了一杯温水,先是自己喝了,又给李学武倒了一杯端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之栋吵着不睡觉要等你,强哄着他睡了”

    “跟老师多说了一会儿”

    李学武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接过温水一口干了。

    周亚梅接了他递过来的茶杯放好,又拿了他手上的干毛巾给他擦着头发。

    “能待几天?”

    “不知道”

    李学武靠坐在了沙发上,仰着头看向周亚梅,问道:“怎么?有事?”

    “没事~”

    周亚梅的目光看着李学武的头发,细心地给他擦着,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

    “三四天吧,还要去趟吉城”

    李学武闭着眼睛,享受着她难得的温存。

    听见李学武说只有三四天,周亚梅嘴角动了动,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再反应过来,又慌乱地快速擦了,掩饰着自己的内心。

    李学武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说道:“这是脑袋,不是铁壶,用不着使劲擦”。

    “呵~”

    周亚梅听见他的话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低头看着他的脸,问道:“你怎么那么可恶呢?!”

    “谁说不是呢~”

    李学武扯了扯嘴角,眯着眼睛无奈地说道:“有的时候我也恨我自己,为啥长的这么迷人,这么招人喜欢”。

    “唉~这该死的魅力,也让我很无奈~很苦恼~”

    周亚梅撅了撅嘴,道:“你怎么不说你不要脸呢,有这么夸自己的嘛!”

    她嘴里是这么说着,可站在沙发后面,俯身看着李学武的脸,却是怎么都看不够的。

    几个月以来,她已经渐渐忘记了付海波的模样,或者说他早就离开了自己的生活。

    而这个男人跟付海波一样的混蛋,几个月都见不着人,可她就是难以忘记。

    这坏坏的表情,嘴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样子,让她无法自拔。

    他自吹自擂倒不是乱说的,她想他,儿子付之栋也想他,经常念叨着啥时候叔叔来,啥时候去京城。

    她也想李学武常来,她也想去京城找他,可现实是不允许的。

    她只属于钢城,属于在钢城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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