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秀才舞刀-《片段人生:开局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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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晋明直接跪了下来,像一个奴才一样以头触地,“请秀才公怜悯,晋明愿终身为奴以报恩情。”

    先后两个自称,虽只是少了姓氏,但也能看出左晋明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若再留在这里床上那人只怕就是没救了。

    牙差也在一旁肯求道:“商秀才,小的求求您了。”

    商榷叹了一口气,心说“我刚送走两麻烦,你们就又给我送来两个。”

    君子一诺千金,这一跪一拜之间就可看出床上的人对他有多重要。

    商榷看着跪在地上的左晋明,心知这是推脱不掉了,“行吧,就他们了,再把刚刚那对老仆妇也算上,着人帮我把人抬到车上吧。”

    又对那眉开眼笑的牙差,意有所指地说:“牙差大哥,若榷今秋若能考中举人,再来采买时,你可不能再给小生推荐这种麻烦了。”

    那牙差闻言一愣,看了一眼心知肚明的商榷,收了嬉皮笑脸,拱手施了一长礼。

    ……

    一下子买了四个人,把商榷能用的仆人数都占了。

    可真正能干活的也就是那对老仆妇。

    这不由让商榷有些犯愁,但买都买了,能先这样了。

    至少在乡试前,他是别想再添下人了。

    因为商榷接收了大麻烦,那牙差实在过意不去,着小役另雇了辆马车给商榷用。

    还找了两个人帮着将姜令抬到了车上。

    姜令就是躺着的那个。

    登记户册时,商榷从牙差上交的户简上看见的。

    姜令,也就是那个被抬上车的这个,户简上写的他是余州人士,因失赈银被判流刑。

    而左晋明,却是炎都人士,户简上写的是失业自卖。

    那对老夫妻,男的叫顾里,女的是顾刘氏,都是本地人。

    曾有一子一女,在去年大火中没了,两人的卖身银都用在了儿女的丧事上。

    商榷怕他们在官牙里待的时间久了,身上生了虱子,就让他们坐在同一辆车里。

    除了他们四个,商榷又添置些田地,凑足了一百亩地,算是把秀才的待遇用的足足的。

    回去的路上,姜令打起了摆子,商榷只好调头在药铺停了下来。

    黄大夫给姜令诊了脉,查看伤口后,得出了跟商榷一样,都是因伤口发炎,再加上饥寒交迫才发了热。

    这个时代,对这类伤病没有什么好办法,常常是尽人事听天命。

    黄大夫给开了几副袪风邪,退内热的草药,“时间拖得太久了,外邪已经侵入骨内,能不能抗过去,就看他自己了。”

    左晋明在一旁闻方不由身影一晃,他扑倒在商榷身前,“主子,求你救救他,救救他啊,他不能出事啊……”

    他记得刚才在牙馆内商榷说过姜令伤还有得救,定是有办法的。

    商榷甩了甩腿,不耐烦地道:“你先起来。”

    商榷打发小用去买酒,自己则跟黄大夫借了一间屋子。

    黄大夫一听商榷有办法治这种伤,也不由好奇起来,忙让药童按商榷说的空出一间屋子给他用。

    这时的酒哪有什么烈酒,而且酒水浑浊。

    商榷让药童取了干净的面巾,用开水烫了,将浊酒过滤了几遍,又将过滤好的酒隔水降温。

    又要了盐粒调配盐水。

    黄大夫不会针灸,自然没有银针。

    好在药铺里存着一些皂角刺,商榷选了几支直顺较长的,以盐水、酒水分别消毒两次。

    同时也给自己的双手消了毒。

    姜令的伤在双膝,伤口外翻,应是被刀剑等物割伤的。

    商榷先在伤口周边按了按,见姜令虽然昏迷,但尚有知觉,就用皂角刺代替银针扎在脉络上,暂时止痛。

    又让左晋明和商升压住姜令的双腿,跟黄大夫借了骨刀,把伤口上的腐肉剔了干净。

    纵使商榷已经用皂刺帮他刺穴止痛,但姜令还是痛得冷汗如雨,直打哆嗦。

    因为长久没有处理,伤口已经发黑,有了异味。

    商榷下手就狠了些,把伤口剔到见骨,血色鲜血才停了手。

    先用盐水冲洗,再用过滤好的酒水冲浇伤口。

    双倍刺激之下,姜令挺直了身子,硬生生地把从昏迷中痛醒了过来,又再次痛晕了过去。

    浇了酒水的伤口发出一阵滋响,皮肉翻白,血流之势却缓了下来。

    商榷让小用给自己擦了擦汗,洗净了手上的鲜血,又让黄大夫取了止血的伤药敷在伤口上,用烫熨过的布巾裹住伤口。

    伤成这样暂时是不能挪动了,只好让姜令先在药铺住下,让左晋明留下照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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