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顿了顿,又继续道:“秦淮茹要敢嫌弃我家傻柱子,我就敢把她家都给拆了。” ...... 整整五天时间,阎埠贵都没再去学校上过课。之前就连儿子阎解成结婚都没请过一次假的他,一次性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这几天时间里,他带着一家人满大街地找,可都一无所获。 这天傍晚,阎埠贵和一家人带着满身疲惫回家。 “我觉得我们这么找不行,这样,我明天到南营村,正白旗村,峂峪村那一带去问问。解成你去马家堡,菜户营,草桥村那一带看看。解放,孩子他妈以及于莉,你们就继续在城里找找吧。” 阎解成抱怨道:“爸,我这都请假好几天了,再请下去,工厂得开除我了。” 阎埠贵训斥道:“你弟弟都失踪多久了,你还惦记着你那份工作呢?” 于莉赶忙站出来为丈夫说话,“爸,这样,马家堡和菜户营那一带,明天我去找。解成先去上一两天班,解放陪我妈在城里找。总得有人工作干活啊,不然咱喝西北风啊?” 阎埠贵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 一进院子,易大妈等好些人围了上来。 这些天,阎解旷失踪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院里的人也帮忙找过,可都没找着。 阎埠贵夫妇留下来,听着老邻居们口中安慰的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几个孩子和于莉往家的方向走去,在外跑了一天了,他们都累了。 可没多久,阎解放突然跑回来。 “爸,回......回来了。” 阎埠贵不满地训斥道:“什么回来了?说话结结巴巴的,成何体统!” “阎解旷回来了。” “什......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