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三十二章-《恋爱从结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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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单手掌着她的腰,白日里还说要减肥。腰身分明细窄到他一只手就可以完全覆住。

    宋婉月在他肩上哼哼唧唧了一会,察觉到他某处有抬头之势。吓到不敢动弹。

    段柏庭轻声一笑:    “怎么?”

    宋婉月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波西米亚风的针织连衣裙。很短,连大腿都没完全遮住,腰后是镂空的,隐约还能看见那两个分布对称的腰窝。

    在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上,显得有些诱人。

    心跳在此时加剧,仿佛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她低下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段柏庭。

    哪怕穿着休闲也不失一身高不可攀的矜贵。

    他的手从镂空处伸进去,动作熟练地单手替她解开束缚。与生俱来的清冷,让他无论做什么都从容到赏心悦目。

    他用手去感受她的心跳,还明知故问:    “怎么跳的这么快。”

    宋婉月死鸭子嘴硬:    “我从小心跳就比普通人快,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心跳本来就比

    较快。”“越来越快了。"他咬着她的耳朵,笑意沉沉,气音沙哑,    "是不是说明你越来越漂亮了?”宋婉月快哭出来了,可是又不想推开他。

    她害怕,可是又喜欢。

    很矛盾。

    面子始终放在第一位,不肯落下风,于是拼命忍着快要顶破颈项的声音。"你觉得呢,我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

    她非要他回答,双手托着他的脸,让他和自己面对面。他的视线从她满是雾气的眼睛挪开,最后定格在了咬到红肿的嘴唇上。

    喉咙发出低沉的轻笑,他抬起下颚,仰头去吻她。

    她被吻到喘不过气,推开他,非要他回答:    "你还没说我到底有没有变漂亮。"她的漂亮是毋庸置疑的,可若真让他说,他又说不出几分。

    婚礼前夕其实他见过她一次。也只有那么一次。

    宋婉月的父母约了他吃饭,大约也是想看看自己这位未来的夫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是否真如传闻中说的那样,冷血绝情。

    吃饭的地点在商厦一楼的餐厅。宋婉月大学的附近。

    段柏庭那个时候刚好来沪市考察新项目,于是这顿饭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来。没有太多开场白,宋父主动和他提起自己这个骄纵的女儿。

    “我和她妈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宋家五代也只出了这么一个女孩,所以从小当宝一样宠着。性格方面算不上温顺,和贤惠二字更是搭上边。我们也不求你对她多好,但至少……能尊重她。"

    段家的名声早就烂透了,仿佛已经成为为了权势财富不择手段的代名词。在这场战役中大获全胜的段柏庭又能是什么衣不染尘的好东西。

    骨子里的东西肉眼看不出来,西装革履坐在他们对面,照旧衣冠楚楚,一表人才。面对长辈也有意敛去锋芒。

    他沉默稍许,语气不轻不重:    “您放心。”

    得到了他的承诺,他们便离开了。未来的岳父岳母对他只有疏离和礼貌。段柏庭坐在店内,迟迟没有离开。手边的茶凉了,店员过来换一壶新的。

    待凉了之后,又换了一壶。

    也不知换到第几壶的时候,几个穿着精致的女孩挽着手进来。长卷发的女生问身旁的人:    “你爸妈是铁了心让你嫁给段柏

    庭吗?”对方重重叹了口气,语气无奈:    “说是早就定好的婚约,现在也没法改了。”

    “我听说他长得很帅,我上次看过照片,唐娇娇去北城参加晚宴时偷偷拍的,一个侧脸,巨帅。我待会把照片发给你。"

    她意兴阑珊:    "不用,我见过他。"长卷发女孩一愣:    “什么时候?”

    "很久了吧,高一刚开学那会我不是迟了十天才来学校嘛。我妈带我去北城参加葬礼了,就是他爷爷的葬礼。"

    那场葬礼举行的极为低调,到场人数很少。静香没资格去,只是听说。

    当时场面闹得很难看,段家除了段柏庭之外,其余所有人都没去。忙着各自找律师打官司,争遗产。

    葬礼全靠他一个小辈操持,他那时也才刚满十八。

    静香好奇追问:    “他真人怎么样,长的帅吗?”"过去好多年了,我也记不太清了。"

    似有风吹进来,茶杯内的茶溅起一圈涟漪。

    段柏庭垂下目光,修长玉白的手指,终于将它端起。一口喝完,他起身离开。

    那便是他在婚前见过她的唯—一面。

    和以往几次见到她,没有太大区别,除却个子一次比一次高了之外。仍旧漂亮到让人过目难忘。

    可他在她心里连个模糊的轮廓都没留下。她身边的人太多了,记不住他也正常。

    宋婉月还在喋喋不休的追问他,自己到底漂不漂亮。段柏庭似是被问烦了,堵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尽数吞咽。

    她被他抱着,在怀中轻晃慢颠。她乖顺的随他隔靴搔痒。耳边是海浪的声音。她闻到那股淡淡腥咸。

    段柏庭声音粗重,问她:    “还有其他人给你写过情书吗?”她喉咙发紧:    “有..有的,有好多呢。”"初中同学?"他随口一问。

    "也有高中的。"

    修长玉白的手指,熟练找到她的命门,将起叩开。宋婉月干脆放弃挣扎,抿着唇。他笑了一下:    "怎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我才没有,我刚才都没说完,我大学之后也………段……段柏庭。"

    她的声音断

    断续续。害怕地搂紧他的脖子,终于理解了野外露营的刺激。

    "我害怕。"

    物极必反,水满则溢。

    全身的紧绷在一瞬间得到松弛,她软绵绵的靠在段柏庭身上。大口喘着气。全靠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她才不至于从他身上跌落下去。

    段柏庭笑了笑:    “我还什么都没做。”

    他的确什么都没做,就连身上的穿着都是一丝不苟的齐整。

    她却汗淋淋的,头发都黏在了脸上。仿佛真的刚经历了一场浪潮。

    她蹭了蹭他的肩:    “我想去帐篷里,我想躺着。”她真的很会撒娇,完全掌捏了男人的命脉。

    哪怕对方是段柏庭。

    ——那个外人口中冷血、不近人情的段柏庭。

    可她软绵绵的身体和声音,都让他很难抗拒。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在他面前无所畏惧。

    他也并非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至少,她的漂亮躯壳让他着迷。

    宋婉月像一株藤曼,柔软地缠上她。声音比这如春夜般的海风还要诱人。

    "段柏庭,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时间久了盆骨会疼。而且外面太黑,看不清你的脸,我想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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