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从小到大都是乖乖牌的孩子,一点酒都没沾过。 “这是在家里,喝一点不怕。不会喝酒,在外面就不要碰了。” 陆勋边说边倒酒。 “这葡萄酒的年份很难得,是你出生那一年的,放置到现在,口感很酣纯,不会苦涩的。” 林清榆心想也是,两人都有夫妻之实,而且又在自己家里,还怕什么。 “那好,我喝一点点。”林清榆抓起红酒杯,小小噙了一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很甜。” 陆勋嘴角愉悦扬起,举着杯子轻轻碰了林清榆的,发出“噔”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 “陆太太,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林清榆又噙了一口,感觉很痛快,随即又问,“这酒很贵吧?我听说年份越久,价格越贵。” 陆勋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这酒当然贵。 当初在拍卖会上看到这瓶正好是她出生年月封存的酒时,就疯狂像拍下来,想着有一天能跟她坐在一起品尝。 所以不管对手怎么举牌,他每次举牌都加10万,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最终,这瓶酒以510万元拍下。 他还不爽,非要给人家主办方520万,说是凑个好意头。 但这酒用在“新婚夜”,着实值得。 见陆勋没回答,林清榆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忍不住问:“怎么了?” 陆勋弯唇点头:“确实贵。不过是朋友给的贺礼。” 说着,陆勋从旁侧拿来两个红包放到林清榆手里:“还有这个。是以前两个兄弟随的份子钱,都交到你手里。” 林清榆拿着厚厚一沓的红包,掂量着估计有万元左右,连忙推辞:“不用,你兄弟给你的,你就留着。” “给你。份子钱,应该上交到老婆手里。”陆勋温声说。 林清榆觉得心口莫名一颤。 她记得小时候拿到亲戚给的红包,每次没捂热就被母亲拿去了,说是帮自己存。 她起初信以为真。 后来,她有一次意外撞见,母亲从她那里拿的红包,转身就给了妹妹林妙妙。 那时,林妙妙年纪小,还不似现在被养得这般没脑子没礼貌,羞涩地问母亲:“这样做是不是对姐姐不太好,给了我,姐姐就没了。” 但母亲把红包又强行往她怀里塞了塞:“你的八字旺咱们家。这个家所有好的,都是你的。你姐姐那个丧门星,她不配!” 可能经年累月的重复着这些话,久而久之,林妙妙也就变了。 拿着眼前两个红包,林清榆又真心说了声谢谢:“不怕你笑话,这是我第一次拿到手的红包。” 看了眼玫瑰花,林清榆又说:“花也是。” 陆勋微愣。 听到林清榆说第一次拿到红包时眼眶微红的模样,就想起她那群像狼一样的家里人! 第(2/3)页